婚夫不請自來第176章 : 你願做七月的新娘麼?(大結局)
筆神閣 www.bishen8.cc,最快更新婚夫不請自來最新章節!
一個不知死活的吳悠,男人尚且還不放在眼裏。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裴縉繞面色深沉,沒有一絲的驚慌,不過為保萬全,還是回身把孩子送到吳蕪身邊,順道將樓梯口的鐵門也鎖上,揉了揉她的肩頭,柔柔笑道,「帶孩子都樓上去,乖。」
吳蕪也聽見梅森的大吼了,擔心男人,在他正要轉身而去時,飛快地抓着他手腕的袖子,眼裏滿是焦慮,「你防着她點兒,那女人很狡猾。」
裴縉繞勾唇一笑,盯着她細白的手,眼裏一片溫和,「一個吳悠還成不了氣候,梅森一個人就可以將她制服了,我不動手。」
說話間,梅森已經把吳悠給捆住扔地上了,而吳悠還不甘心地罵罵咧咧,相當之難聽。
這片住宅區的人家非富即貴,對這等上門鬧事的女人也見怪不怪了,不過既有一場免費的好戲看,聽到動靜的也都紛紛伸長了脖子來看熱鬧。
裴縉繞幾步走過來,居高臨下地睥睨着她,眼眸一片寒沉。
吳悠艱難地仰起頭,臉上紅腫,惡狠狠地剜着他,「枉我還曾對你一片痴心,你竟這樣對我?」
裴縉繞眉色淡淡,似乎百無聊賴地捻來一片樹葉,慢慢掀起眼皮,「你錯了,你從來愛的只有你自己,和你那個利慾薰心的母親沒有什麼區別。」
吳悠悲苦一笑,笑里含恨,「你竟這樣看我?」
她怕是到死也不知悔改吧?
裴縉繞沒那個閒心跟她廢話,踢了一下地上的硫酸瓶,「你若不是看上我的家世,會巴巴地纏過來?時至今日你還執迷不悟,卻也怪不得任何人!」
說完,他轉身而去,安保人員很快趕來。
裴縉繞卻是懶得多瞧一眼,轉身問梅森,「沒傷着吧?」
見梅森搖頭,他又笑着拍了拍他的肩頭,語氣無波,「那就再辛苦你一趟,將她扭送到警察局,再通知一下林鳶。」
林鳶是裴氏席律師,梅森覺得小題大做了,撓着頭不滿道,「裴少,這女人不依不饒,要我說也不必送警察局,乾脆找幾個人」
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被男人一記凌厲的目光制止了,「蕪蕪她不喜歡。」
好吧,梅森知趣地摸了摸鼻子。
男人身長玉立,直等到吳悠被送上警車,才轉身往樓梯走去。
一抬眼,就見吳蕪一手拉着一個孩子,一臉焦急地立在那兒,而她身後還有穿着睡着一臉惺忪的吳准。
吳准連日來勞心勞力,也是累到不行,見他安然無恙,這才放下心來對妹妹說道,「我先回去補個覺。」
「謝謝哥,害你擔心了。」
吳准不再多說,轉身離去。
倒是吳蕪被男人覷得不好意思,只道,「我怕出事,就叫哥哥下來幫忙。」
男人目光灼灼,滿含深情,倒是沒說什麼,微微頷,一把抱起晚茗將她架在脖子上,朗聲笑道,「回家咯。」
晚茗歡喜地尖叫一聲,抓着她爸爸的手「咯咯」直笑。
「縉饒,大事不好,我剛剛收到內部消息,周市長在家遭到刺殺,人已是暴斃而亡。」肖景然語氣焦急。
沒過幾日,裴氏大廈樓上,裴縉繞坐在辦公桌後面,手執着聽筒,臉色深斂,一語不。
肖景然那端聽不到聲音,頗為擔心地叫了一聲,「縉饒?」
裴縉繞擱在桌面的手緊握着,低低應了一聲,「看來他是等不及要出手了。」
男人口裏的那個「他」自然是意有所指。
肖景然默了一下才道,「聽孫主任提過,周市最近在查吳副的罪證。」
這事本就是裴縉繞授意周市去做的,他自然心知肚明,他不由嘆了口氣,「裴家和周家頗有淵源,這次我倒是不好向周伯交代了。」
肖景然多少猜到上一次在看守所,怕就是裴縉繞的手筆,也是驚詫於吳慕興的狠毒,「沒想到經歷過那麼多事,他還是死性不改。」
裴縉繞眼帘深邃,修長的食指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扣着桌面,「眼見選舉在即,他怕是想要趕在邵玉燕被判刑前破釜沉舟了。」
肖景然搖頭晃腦,「他那樣自私自利的人,要真當上省城的一把手,後果不堪設想。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再說吧。」裴縉繞不願多提,心裏卻是有了計較,想着岳母多年蒙冤,也該是洗刷冤屈的時候。
得了肖景然的回應,他掛斷電話,想了想還是先跟吳准通一下氣。
那端聽完,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聽吳准冷嗤,「還口口聲聲說只求保住副市的位置直到退休,才不過短短几天,又獅子大開口。」
「那媽那邊」裴縉繞知他心裏早有了準備,只不過最受傷的還是岳母吧?
想想出身貧寒的吳慕興踩着米家上位,當年的恩怨也已揭開,可他還是選擇走到那一步。
吳准儘管很是失望,不過已經打定了主意,也不覺有什麼放不下,「那個人為了仕途不擇手段,媽早就當他是陌路,這件事由我來說。」
晚上裴縉繞和吳蕪提起這茬事,吳蕪正抱着晚茗,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有時候想想,這世道還真是不公平,那些見利忘義的人平步青雲,反倒忠厚清廉的人鬱郁不得志。」
「有些人爬得越高跌得越慘,你且由他多風光幾日。」裴縉繞捏了捏她的肩頭,淡淡說道。
吳蕪低低應了一聲,伸出手與他十指相扣,偏頭過去問他,「這件事你還會插手麼?」
裴縉繞微微搖頭,「大哥的意思是他最後他想要親自料理,他大概是不想咱們沾染太多。」
吳蕪低下頭去,低眉順眼,情緒低落,「我明白,他總是想一力承擔。」
這點裴縉繞倒是理解,揉了揉她緊鎖的眉頭,柔聲說道,「他是個男人,總是要多承擔一些的。」
氣氛不太對,於是他又問道,「學校那邊的畢業典禮定在哪天?」
「六月底,留兩天收拾行李,」吳蕪斂下眉頭,理了理晚茗額頭上的碎,心裏說不出什麼滋味,「以前一心盼着畢業,覺得畢業了就可以自食其力,不過一想到要分別,還真是不舍。」
裴縉繞聞言,挪近了些,攬着她的肩頭好讓她靠過來,堅毅的下顎抵着她的頂,長長呼出一口氣,似天邊飄着的悠長的白綢,「別想太多,我會陪着你,一直陪着你。」
連着幾天的高溫,炙烤着整個城市都厭怏怏,連着熬了好幾日的酷暑,終於在這一日傍晚來了一場大雨。
夏天的雨來得氣勢滂沱,但持續的時間卻不長,十幾分鐘瓢潑的雨霧過後,一切又回復如常。
因着周市病危,省政內部已是人心惶惶。本來選舉日定在八月,不過瞧着眼前的光景,裴縉澤猜測只怕是要提前了。
果不其然,才過了沒幾天,肖景然就火急火燎地趕來,端起他面前的茶就一個勁地猛灌。
好不容易喘過一口氣來,他才說話,「選舉定在下周,說是民主選舉,不過上
第176章 : 你願做七月的新娘麼?(大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