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反派成個仙240.十十
此方時間碎片, 您已誤入其中。請安心等候歸彥扛着胡天來解鎖…… 如此便是晴乙帶路,胡天跟在後面跑。胡天跑得正歡, 忽然四周暗下來。
方才還是明月皎皎銀盤大, 此時天上卻起了濃雲, 遮住了月亮。
四周暗下去, 路不好走。晴乙不由慢下來。
風擦在耳廓上, 隱隱有些癢。
胡天打了個寒噤,伸手撓了撓耳朵,蝰魯的聲音忽地鑽進他耳里:「你還想着去找那兩個人?」
胡天:「啊?」
晴乙不知胡天另有所問,回頭問:「胡前輩怎麼了?」
「沒事沒事。路黑了點。」胡天打哈哈,「晴乙你不要顧着我,快點也沒事。」
「那小禿驢撐不住了,」蝰魯卻不管外界, 只冷冰冰地說,「本王勸你莫再去找那兩個拖油瓶!不若自己走。你與那兩人本無交情,帶他們出了地道也算仁至義盡了。」
胡天見晴乙走得有些遠,一邊忙着跟,一邊小聲拍了個馬屁:「大王說得有道理。」
這敷衍態度,不用看都知道。蝰魯磨了磨後槽牙:「你這蠢的!實話與你講, 安然花其實在鬼修身上藏着。你跟着他,只會是一路不盡的麻煩事。」
晴乙又快了幾分,胡天更加凝神只「啊」了一聲。
蝰魯急道:「先前小禿驢講, 若是爾等逃出, 沈桉便有一線生機在。只因安然花不在沈桉身上, 別人少不得要留他命給指路。」
「原來這樣!」胡天停了下來,恍然大悟,「那我把安然花搶過來,豈不是更厲害了!」
蝰魯目瞪口呆:「你當真?」
「假的。」胡天斬釘截鐵,「我活得不耐煩了,拿了那玩意兒就是被人追着打。哎喲,他們在那兒呢!」
胡天拿出藥囊,飛奔而去。
到了近前,易箜同晴乙都圍着智回。
胡天湊近,智回已是只有出的氣了。易箜在一邊哼哼唧唧道:「智回……嗚……」
「你哭喪啊。」胡天推開易箜,拿出藥囊,扯了一把,沒扯開。胡天張嘴就來,撕開了藥囊,一堆瓶瓶罐罐滾落出來。
胡天抓了易箜後頸拉他過來,又把易箜腦袋按下去:「你瞅瞅,什麼能給智回吃。」
智回奄奄一息:「胡施主……我……我不行……」
「閉嘴,我覺得你還能救救。」
胡天說着擼起袖口:「你放心,我小學三年級的時候學過心肺復甦術。你最好別逼我實踐操作,那你就要犯戒了!」
好在一邊易箜翻出一包藥:「黃元丹!」
一聽語氣就有門兒。
胡天一把奪過來,倒出一顆塞進智回嘴裏。
智回雖是吞了藥,卻好似已經聽不見胡天講話。他看着胡天身後,笑起來:「還沒能看見大宗師……問他,佛法……我有點,怕……」
智回說着,眼角有淚滾落。
胡天心涼了半截,他眨了眨眼睛,搓了搓臉。
「小師父,別怕。從前有個大和尚叫唐僧,他也想知道佛法是什麼。然後他就上了路,前九世都掉河裏死了,最後一世才成了。」
胡天俯身握住了智回的手:「現在不知道也不是大事,你總能見到菩回的,也能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哪怕是下一……總之,輪迴永遠不是結束,它就是個新開始。」
「新開始……」智回的手從胡天手中滑了下去,嘴角含笑。
易箜「哇」一聲。
「臥槽,你別真死啊!」
胡天愣了一瞬,猛然跳起來,把智回鋪平了,雙手交疊按住智回胸口,「我剛才都是胡扯的,沒他媽下一世,別這麼急着解脫啊!」
也不知手法對不對,胡天狂按十五次,剛要去吹氣……
智回忽一動,面上隱隱浮起一層金光來。
胡天瞪眼。
驟然天際古剎鐘鳴。
咚——咚——咚——咚——
深沉悠遠,天地迴蕩。
每響一聲,智回身上的金光便沉上一分。
一時雲開月明,梵音流轉。四聲鳴畢,智回睜開眼。
「阿彌陀佛。」智回坐起,合十作禮,「多謝胡施主點化。」
智回還是那個智回,一個鼻子兩隻眼。但他周身氣勢如海,早不是那個亂撞迷路的小和尚。
胡天坐在地上,看智回:「大師,你誰?」
「貧僧智回,第一世法名菩回。諸位稱為智回亦可。」
胡天張嘴動了動嘴唇。
菩回問胡天:「胡小施主可是有甚想問?但問無妨。」
胡天腦子亂糟糟,張嘴說:「大師,我剛才沒親到你。」
「若無胡施主援手,護住貧僧心口一點熱氣,」菩回笑着又和手施了一禮,「貧僧幾世修為怕都盡於此了。」
胡天這才明白。
菩回和唐僧還是有不同。菩回每一世頓悟輪迴,還會恢復往世修為與記憶,算是歸來。
「不怪就成。」胡天樂着回禮,亂糟糟爬起來,撿了地上散落的藥瓶。
只是此時四下窸窣有聲響。
胡天抬起身來,周遭不知何時來了一圈人,還有各種鳥獸和蟲子。
智回此番動靜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在附近搜尋的人馬竟都聚集了起來。
對面有人小心翼翼問:「可是菩回大師?」
胡天當下拿出黑條握在手裏。易箜和晴乙也都緊張起來。
「莫慌。」菩回卻是淡定極了,走上前一步,「正是。」
對面之人越發恭敬:「我等失禮。不知是大師……」
「不知者不罪。只是諸位近日所為不義,還望回頭。」菩回說着,指了指胡天易箜和晴乙,「這三位現下是我十方立妙院貴客,今日也不可讓諸位帶走。見諒。」
「哪裏的話。我等多有得罪,這就去了。」
說完,兩隊人便隱去了身形。
胡天目瞪口呆,心道這次可算抱上了大粗腿,一句話就打發走了人。
易箜也是傻眼,又撲上去:「大師慈悲,請您救上沈老掌柜一救!」
菩回搖了搖頭:「沈老掌柜那處,已有化解之法。不必我等煩心,他家主已至。」
易箜瞠目結舌:「可界橋不是鎖起來了麼?」
「那一位豈是區區界河可攔住的。」
第五季雜貨鋪之外,有人撲倒在萬歃面前:「門主,那穆椿竟徒步走過虛空界河……」
話沒說完,只見一人戴着蓑笠,肩上搭着柄釣竿,從半空中信步走來。
所過之處,方圓三十丈,修士無論修為高低均伏倒在地。
到了第五季雜貨鋪廢墟之上,穆椿止步,看向沈桉:「來晚了。」
沈桉擦了擦臉上的血水:「家主來了,已是老奴造化。那花在……」
「不急。」穆椿轉身,一甩釣竿,「聽聞大荒各仙宗鎖了界橋,要和老娘搶東西,且讓我會會。」
沈桉嘴角抽動:「家主,別弄死太多,宗主會哭的。」
「閉嘴。」
沈桉賴着老臉:「家主,那邊還有個知道異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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