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輔夫人的榮寵之路171.番外之為你唱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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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輔夫人的榮寵之路
訂閱本文比例≥40的可正常閱讀, 否則需延遲三日,補足可立看 蕭槿聽說衛啟渢要來時,才隱約想起上一世時他似乎是在蕭家盤桓過一段時日。
興許是因為她在入京之前與他的交集太少,導致她對他的印象很淺。雖然他臉長得好。
不過真論臉的話, 衛啟渢那張臉比不上他堂弟衛啟濯。蕭槿原先也以為衛啟渢那種容貌已經頂天了,後來見了衛啟濯才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臉外有臉。
蕭槿方才沒有走遠, 季氏將她叫了回來, 交代她順道去將蕭岑叫去前院見客。
蕭岑是蕭槿的雙胞胎弟弟, 蕭槿的父親蕭安與季氏感情融和, 未納妾室, 夫妻兩個膝下只蕭槿與蕭岑這一對雙胞胎姐弟。
蕭岑才從家塾里回來, 一見着蕭槿就奔上來問道:「衛莊落水究竟是怎麼回事?」
蕭槿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敢肯定他不是要自戕。」
她今日是與季氏一道去報國寺進香了。她回憶了一下時間,記起上一世的衛莊就是在她這次去進香的前一日溺水而亡的,所以她提前教了天福急救的法子,又跟衛莊說她夢見他會溺水云云, 但衛莊不信,天福倒是聽得心驚,答應一定看好衛莊。
然而昨天一整天都太平無事。蕭槿還以為衛莊的劫數已經過去了, 結果今日他就落水了。
蕭槿方才也想到是不是她記岔了日子,但思量後又覺得不太可能。她雖然跟衛莊不算十分熟稔, 但當年這個表兄的死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何況衛莊是這麼有特點的人。
所以她覺得, 應當只是時間上出現了一些偏差。不過最後的結果是好的。
蕭岑嘆道:「咱們的莊表哥原本就考不上了,這下在水裏泡了一回,腦子進了水更考不上了。」
蕭槿淨了手,坐下拈起碟子裏的一塊點心,瞥他一眼:「我怎麼覺着你說話的語氣跟四哥越來越像了。」
蕭岑笑嘻嘻道:「別拿我跟四哥比,我讀書比他好,人也比他機靈多了。」
蕭槿丟給他一個白眼:「你跟四哥比什麼。」
&不成跟二哥比,我也得比得過啊,」蕭岑說話間一拍手,「誒,我聽說那衛家二公子舉業上頭十分厲害,他今兒過來,我說不得還能討教一二。」
蕭槿低頭喝了口花茶。
衛啟渢在讀書上面確實很有天分,然而他有的狀元科名衛啟濯也有,無論在哪方面,他都始終不能壓制這個堂弟,衛啟渢心中一直為此耿耿於懷。衛啟濯前頭有意藏鋒,倒是不顯,眾人大多只知衛家二公子的才名。後來衛啟濯蟾宮折桂,一鳴驚人,光芒漸漸蓋過衛啟渢。
其實蕭槿覺得,衛啟渢主要是輸在了心機謀算上。衛啟濯那等機謀,是蕭槿生平僅見。皇帝自覺心術踔絕,但在衛啟濯面前,都有些不夠看。
&不要跟那衛家公子走得太近。」蕭槿擱下茶杯道。
蕭岑一愣:「為何?」
蕭槿起身拍拍蕭岑的肩:「乖乖聽姐姐的話便是。」
蕭岑轉眼打量蕭槿幾眼,包子臉鼓了股,乖順點頭道:「好,聽姐姐的。」
蕭槿微微一笑。
從蕭岑院子裏出來時,蕭槿忖着回去也是在房裏悶着練字,想起衛莊那件事,心中不免疑惑,當下拐了個彎,轉去尋衛莊。
她前世也只是知道衛莊是溺水而亡的,並不知曉他溺水的具體緣由。如今想來,倒是有些蹊蹺。
衛莊住在蕭家的西跨院。蕭槿過去時,一個身着湖藍繭綢直裰的大夫正低頭寫脈案。
那大夫姓周,總是善氣迎人,有着手成春之能,是蕭家常請的老郎中。
周大夫直道衛莊已無大礙,只是開了些安神的藥。
蕭槿看了眼安靜地倚靠在軟榻上的衛莊,覺得確實是應該給他安安神了,他眼下這副光景,倒很像是驚嚇過度。
等周大夫走後,蕭槿將隨手從蕭岑那裏順來做慰問禮的點心放到桌上,轉頭跟衛莊客套幾句,跟着便問道:「表哥今日如何落水的?」
衛莊眼帘微垂。
蕭槿等了少頃,見他不開言,轉眸端量他。
榻上少年面色略顯蒼白,但姿態灑落,一件牙色直裰穿在身上,愈顯他眉目宛然,黑髮如瀑。
衛莊其實生得極是好看,姿容清雋雅逸,走在人叢里是十分打眼的。只是衛莊總是因着自身處境與資質而自卑,因而也只是容貌好而已,氣度總是出不來。
但是眼下的衛莊,雖則只是安安靜靜地坐着,但身上那股蹙蹙靡騁的窘迫感似乎已經尋不見了。
蕭槿再度想起了他方才臨走前回頭掃的那一眼,心頭疑惑更盛。
&場意外而已,」衛莊倏而出聲,「表妹不必繫念。」
蕭槿又偏頭看他幾眼,忽而笑嘻嘻道:「我聽說幾個堂兄過幾日要出外遊玩,表哥可要同往?外面景致可好了,我今日去報國寺的時候,看見到處都是寵柳嬌花的盛景。」
衛莊緩緩坐起身望向蕭槿。他適才剛沐浴了一番,因着他這個動作,半濕墨發潺湲流瀉,恍若水墨暈開。
衛莊接過天福手裏的汗巾,一面仔細擦拭濕發,一面對蕭槿道:「不去。」
&什麼?」
&去要花錢。」
蕭槿突然笑出了聲:「這才對嘛,表哥還是本色不改。」
衛莊之所以給她留下深刻的印象,是因為他的摳門。
蕭槿就沒見過比衛莊更摳門的人。衛莊並不缺銀子,但總是恨不得一文錢掰成兩半花。他為了省油,屋裏的油燈從來只點一莖燈草;為了省布料,只給自己做直裰,從不做直身和道袍,因為直身與道袍比直裰多兩塊衣擺,形制也寬大,費布;為了省銀子,身邊連個丫鬟也沒有,只是一個婆子與一個書童在伺候着。
有一回衛莊買回一隻燒兔子,蕭槿有意逗他,纏着他說要吃兔肉,衛莊被逼得無法,咬了咬牙,抬手剁了個兔耳朵給她。
蕭槿活了兩世了,至今都記得那隻兔耳朵。
她覺得衛莊可能跟嚴監生有的一拼。
不過衛莊雖則吝嗇,每個月也總是會交給季氏十兩銀子,當做他們母子三人的暫住之費。季氏幾番推辭,但衛莊始終堅持。
蕭槿之所以不認為衛莊是想自盡,一是因為他吝嗇,二是因為他一直惦記着娶媳婦的事,娶個好媳婦是衛莊父親的臨終囑託。
家業沒着落,媳婦也沒找,怎麼可能自殺。
蕭槿不知道衛莊是為他弟弟攢錢還是為未來媳婦攢錢,她只是比較懷疑,摳門如衛莊,到底能不能娶上媳婦。
蕭槿與衛莊說話間,衛莊的母親宋氏笑着進來,端了一碗薑湯給衛莊。
蕭槿起身笑着喊宋氏:「姨母。」
宋氏慈和一笑:「姐兒今日玩得可好?」
蕭槿點頭,笑得眉眼彎彎:「那寺廟後山的景致特別好,下回姨母也去!」
宋氏其實是蕭槿的表姨,但為顯親厚,季氏都讓蕭槿姐弟兩個喊姨母。
宋氏是聊城本地人,為人十分隨和,只是有些沒主見。宋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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