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都想求速死第2章 狼叔來了
2狼叔來了
「夕夕,夕夕!你又發呆啊?!」
「唔恩,有事嗎?」看着眼前這張像是掉過泥坑還是頭先着地的泥臉,月夕又想走神了。
眼前這男孩子那一頭淺褐如可樂放在玻璃杯里,被陽光折射後的短碎發下,有一雙細長秀氣的眉。而現在笑的彎成月牙的眼睛,完全睜開後是圓潤潤的金褐色。直而挺的鼻樑,紅如櫻桃的唇。
白的似透明的臉上那時不時因害羞而浮起的一抹嫣紅,還有那唇角總有意無意地微微牽起的淺笑……這些都是被那一臉泥給藏起來的真實。
嘿嘿~她幫着掩蓋了一隻禍害~
雖然他只有九歲,可是以現在這隻妖孽的姿色再怎麼長,也歪不了的。
「小樹啊,你一定要記得每天往臉上抹泥巴,一定要記得啊~」
月夕回過神,墊着腳拍了拍高她一個頭的小孩肩。一臉語重心長的叮囑。
記得第一次看清這孩子的長相時,她還懷疑人家可能跟她一個性別,想想當時鬼迷心竅的摸了一把……咳咳~打住!你妹的~妥妥黑歷史!!這輩子都不要想起來!!!不要!~
這天梯里弱肉強食的,要知道甭管你是男是女,沒有保護自己的能力,長成這樣就是禍,這孩子還不知道她要他這麼抹泥巴的背後用心~姐姐這麼善心的幫他藏起來保護了他的貞操安全~真心偉大~她怎麼可以這麼善良呢~
小男孩,看了看肩上的小手錶情很糾結。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發音不準?要不然,他跟月夕都已經解釋過很多次他是夙願的夙,不是樹林的樹了,還是每次被叫成樹!(其實是某人的惡趣味……)
可是一低頭,對上那張被月夕用魔鬼花的花汁塗得黑黑綠綠,還美其名曰叫什麼新潮元素的臉……
他抽了抽嘴角……
他真心不懂什么元素,他就覺得月夕那樣一抹到跟叢林山貓是比較像。
其實夙一直懷疑,也許就是月夕把臉塗成了一隻山貓,所以才被那些山貓當成了同類吧?要不然她怎麼總是能逮到最會隱跡難抓的叢林山貓的……
而且他也想塗成山貓的,可惜他竟然對魔鬼花計過敏!
想哭~不能跟夕夕一樣了~
不過月夕說,每個人都要有自己的個性美!
所以,他只能塗泥巴。至少這樣看起來他跟月夕的迷彩裝差不到哪去吧??
雖然,他更喜歡把臉洗的乾乾靜靜的……但為了他們的搭檔特色,證明他們是一路的,更主要的是他要是洗掉,某人就以不跟他搭檔的威脅……
所以,他告訴自己一定要記得抹,並且要堅持到底!
心裏已經糾結的有些歪樓的小男孩,正在點頭一拭自己內心的堅定信念,一回神對上了月夕臉上,那雙藏在微微上翹似黑色纖維的睫毛下,如宇宙星辰般平靜深邃又如黑曜石般純淨的黑瞳……
好吧,小樹就小樹,夕夕喜歡就好。而且,看月夕這麼在意自己,每天都叮嚀他抹泥巴,真的好開心哦!~
還好,對於這孩子心裏的想法,月夕不會讀心術,要不然以某無良傢伙那惡劣的性格。一定會把一而再告誡他的真實原因,只是因為怕他那容貌給她添麻煩的這個真相,給告訴這個缺愛的孩紙!
因為某人的心語一,曰:
快樂要健在別人的痛快之上,快樂才能更長久。
……
於是,一高一矮兩個還不到1米5的半大小子,站在那棵需要五人才能合圍的參天大樹下,矮的一臉的語重心長仿若大人似的在說着什麼,高的雖然一臉羞怯卻還是嚴肅認真的點着頭。
場面如此溫馨莊重,可惜人物卻如此喜感。
這就是沒聽見兩隻小的談話內容,正在靠近他們的蒼狼感想。
你說兩個小屁孩像大人似的在那學領導慰問同志:
「同志好好干。」
「是,領導!」
能不喜感?!
「咳咳,我說夙小子,讓你來找小夕,你怎麼就找不回去了?!」蒼狼好笑的站在因為他出聲而嚇得分開的兩個小傢伙面前。
不就咳的大聲些嘛,瞧月夕那一副見鬼的樣子,那裏還有剛才那副小大人樣。看看,現在這表情才符合他孩子的身份嘛!雖然天梯里的孩子是要早熟些,可月夕這孩子從醒過來,蒼狼就沒見過他那點像孩子的。
八歲啊!這小子是八歲不是十八歲!你見過八歲的小不點在陌生的地方醒來,見着一票凶神惡煞的陌生大漢沒哭不說。還一本正經的自我介紹,再條理清晰馬屁連天的跟你套近乎,順便還能讓他們把自己知道的關於天梯的一切,像直筒倒豆子似的一股腦兒的全吐出來!
這是小孩嗎?這根本就是妖孽!
不過一想起那天,他那幫向來無法無天,一貫對剛到營里的小子們施行封鎖天梯情報,以勞換取的手下們,在回過神後那凌亂的表情。蒼狼又忍不住幸災樂禍了!
真不愧是早臨兒啊!
傳說初入天梯的小孩,在天梯要求的最遲十歲年齡限制上提前進入,而又能活過降生考驗的。那都是運氣、潛能、屬性值超好的天才啊!真真是未來不可限量!這種從來只會出現在高等區的早臨兒,這次不只降臨在低等區,竟然還被他蒼狼給撿到了,這一揀就是兩啊!最近他可是做夢都能笑醒!
「狼叔,狼大叔!拜託,快別笑了!你看看,小樹又要被你嚇哭了!」月夕無語的看着面前笑得特傻氣的男人。你說滿臉的刀疤不笑都夠猙獰的,現在一笑。得,哪那是猙獰這兩字能描述盡的!沒看夙這孩子抖得都快哭了嗎?!
「哎,有句話怎麼說來着丑不是你的錯,但嚇人就不對了,這絕對是寫給狼叔你的。「
「去去!說什麼呢!老、我這臉怎麼了?這叫男人知道不?!這營里多少小娘們對你叔我垂涎欲滴的,你這乳臭味乾的臭小子知道個屁!」蒼狼對着邊晃着小腦袋,還一副他不可救藥表情的月夕,吼道。
這都什麼破孩子?!你說這營里,上到那一幫子老手下,下到跟這破孩子同批的小子們,誰見到他不怕的?!可就這破孩子不怕他不說還老拿他臉開刷!偏偏他還就是對這破孩子特上心!!瞧瞧、瞧瞧!這孩子臉上的鄙視!你能別這麼明顯嗎?能嗎?能嗎?!
月夕眼看蒼狼就要狂化了,趕緊識相的收起鄙視的眼神露出討好狀。她要敢不識相,狼叔這個表面一派公正,內里跟猴子叔一樣小氣的人,一定會公報私仇的!這可是血淋淋的教訓啊!
可想要把狂化的狼叔拉回正常,靠邊上離昏倒差不多的那隻就是扯淡!哎~靠人還是靠己好。
「狼叔,你到底讓小樹找我幹嘛?今天我可是休息日。」話說剛才光顧着刷人了,今天可是她的個人時間呢。
要知道這來營一年,從她每月訓考第一後。這棵樹百米開外,就被默認為她的私人空間了。而且營里大家也都知道她休息的時候,更是「禁止入內」。今天,夙也就算了,這小子是少數不在禁止內的人。可狼叔也跑來就比較奇怪了,雖然他也不在禁止內。但狼叔可是大忙人,三天兩頭的往營外跑,今天竟然專門跑來逮她。
話說這不是簍子叔的工作嗎?難道是前前前天以猴子叔去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