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仙至尊1012摩嚴
甄金對魔丹很有意見,卻不代表他厭惡此人,反而頗為欣賞他,對魔神家族這般忠誠,是難能可貴的。若是換做他,他會給他安排一個何事的職務,這樣的人更加適合做生意,應對一些難纏的客人。
一張假笑面目絕對難纏,能讓難纏的客人鬱悶的要死要活,這種人專治那些狐臭客人。
而甄金畢竟身份高絕,魔丹還這般虛情假意矇混甄金,未來絕對會對他的前程有很大影響。但他沒有顧忌此事,冒大不韙而為之,足見他的忠心。這樣忠心的人,作為少主還如此排斥他,有些不該。
甄金在魔柯陪同下,沿着山徑小路一路蜿蜒而下,待路徑那魔神家族聖地時,他心神突然有些紊亂,神色微微一變,就趕緊動用法力衝擊心神,瞬間恢復正常。
臉色變了變,不禁看向魔神家族那所謂的聖地山脈,眼神閃爍不定。
靜距離給他的感應,那一抹原本幽怨之氣,突然化為驚喜,似乎對他特別感興趣,不禁讓他心神一凝,突然覺得這山脈中隱藏一名很騷的大妖女,看破了他的體質,想入非非呢。
「怎麼回事?難道那所為仙界女子隕落於此,化山後還留有一絲殘魂不成?」甄金腹誹,不禁看向魔柯,卻見他毫無異常,看似沒有受到任何影響的樣子。
「甄掌門似乎有所感應?」摩柯見他神色有些意外的問道,心中忍不住一突。
「呵呵!」轉瞬摩柯收斂心神,呵呵笑出聲,看似很隨意的樣子,說道:「我族聖地確實有些詭異,經常有男子感應到一絲幽怨,心神會有些紊亂,不過這並不會對人有所壞處,也只是一絲感應而後,之後就沒事了。我族以這種感應考驗族人心性,予以提醒要多多磨礪心智,不被外物影響。」
魔柯不露痕跡隱瞞了一些關於魔神家族聖地一些密事,受其影響的族人,往往是一些男子,就會心神迷糊,莫名其妙的進入聖地,之後出來後,絕對體無完膚淒悽慘慘,好似被人暴打了一頓。
這樣離奇事,魔神家族沒有任何異樣反應,反而司空見慣,習以為常,並把這種奇異現象,當做磨礪族人心性的歷練。
受到無妄之災,被虐了一次的族人,便都會長記性,開始加倍努力磨礪心性,唯恐下次再遇到這等丟人現眼的事。
還有一秘而不宣的密事,就是每個進入聖地的男人,出來後都已經不是雛兒之聲,都被破雛了,這聖地也被稱之為破雛山脈,恆古以來,成為魔神家族男人成人儀式,不被外人知曉。
摩柯也是如此,第一次失去雛兒之身,就是在聖地發生的,對於他來說那是一場噩夢,夢境中那個女人雖然美的驚人,卻是個暴力的女人,那種玩法令人髮指,給他心理蒙上不小陰影。
所有族中男人,經歷此事後,都是心有餘悸,秘而不宣,他人也都不會主動問詢,對其十分的忌憚與避諱。
「你家大長老說,你家聖地是仙女隕落後化身的山脈,若是果真如此的話,此山脈很可能帶有這位仙女的怨氣,也就說不定會影響人的心性。」甄金輕咳一聲,微微笑道。
磨礪暗自抽搐,那事不堪回首,想起來就讓他渾身惡寒,頭一遭居然那般不幸,對於男人來說是天大的悲哀。
不過他十分的驚訝甄金的反應,居然沒有被其影響,足以說明甄金此人心性何其堅定,不被外物所侵。
而回想其他老婆多,心中不禁瞭然,御女無數的他,何曾會喜歡某位美女,更別說那種潛意識召喚了,根本影響不了他,他老婆多,對那種事早已麻木,反應不那麼敏感。
想到這裏,摩柯那種敬佩之意弱化了不少,心中釋懷,若是自己有那麼多老婆享用後,也會不受聖地那股詭異氣息影響的。
畢竟雛兒和御女無數的人是不一樣的,更容易被侵襲犯錯。
「甄掌門你還真相信此事啊?」魔柯收斂內心煩亂,臉上略顯驚訝,轉而嘿嘿一笑,衝着甄金問道。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有些事由不得人不相信。」甄金略有深意,笑道。
摩柯乾笑一聲,不以為然道:「我才不信有那種事,我打小經常偷偷溜進聖地玩耍,從沒有發現什麼奇異事,也只是從遠處看去,象一名橫躺着的女人而已。我想啊,或許是那代族長鬼迷心竅,對此形象特別在意,便就杜撰出來這等離奇故事矇騙人,從而成了我族聖地。以此假象,用來凝聚族群,我對此不屑一顧。」
摩柯話語言不由衷,卻在心中極為厭惡此聖地,因為那聖地奪走了他最美好的一刻,頗有怨毒。
在甄金驚訝的眼神下,他繼續道:「各族都有此類聖地,或禁地之類的東西,有的是隱藏寶物的密地,有的是歷代先輩的墳地。而唯獨我族聖地這麼普通,什麼都沒有,沒有寶物,也沒有人安葬在那裏。居然還不允許族人隨便進去。在我想來,這種無意義的種族信仰,簡直是一種欺騙,毫無意義可言。杜撰出來的神,或許是精神慰藉,卻沒有任何實質的意義。而這種把實際寄託與根本不存在的神身上,何其可笑,簡直是庸人自我蒙蔽,不求上進。有些種群藉此分化,與其他種群區別開來,形成獨有的凝聚力,而我卻不看好這些,這些是目光短淺之人的想法,一個種群在強大,那也不是通天的,只有凝聚所有種群的智慧,才可創造出頂級的輝煌。故步自封,鼠目寸光,尊重絕對會沒落,因自身的愚蠢,而消亡在歷史長河中。」
「有道理!」
摩柯的一番話,讓甄金不禁動容,此子頗有他的遠見。
甄金驚訝的看向魔柯。他滔滔不絕的一番話,令他刮目相看,頗為欣賞。
心想着只有這樣的人,才符合他管理層的需要,讓他做魔神家族族長,是個不錯的選擇,甄金心中打定了主意。
魔柯健談,為人耿直,說出來的話,甄金頗為認同。二人一路閒談,頗為投機。
不知不覺,二人來到一座古樸大殿,大殿門口剛露出一道人影,就見甄金夫婦隨同魔柯而來,頓時臉色一變,就要轉身溜走,就聽魔柯衝着此人叫了一聲爹。
那人聞言,神色一僵,臉色微微一抽,止步轉身而來,臉上瞬間擠出不自然的笑容,其眼神有意無意間瞟了眼魔柯,一抹怨毒一閃而過。
暗罵壞兒子,盡給老子添麻煩,躲都不及。
甄金眼神一愣,看向此人,中年男子一身普普通通陳舊黑袍,看似有些窮困的樣子,外形與他難以掩飾身具高位的氣息有着強烈的反差,好似一名有權有勢的富人在窮人面前裝窮,很不着調,白淨面龐和無一絲老繭的細嫩雙手,卻出賣了他,絕對不是受苦之人,是溫房裏長大的!
「爹你搞什麼呢?又在回首過往窮苦日子呢!」魔柯鄙夷叫道,看向他老爹一陣揶揄。
扭頭對甄金毫無顧忌的說道:「我老爹他神經質,經常教導我們省吃儉用,說現如今好日子來之不易,要懂得節約。每回醉酒之時,經常哭哭啼啼,訴說他當年拜師學藝如何的苦,如何的受師傅不待見,差一點沒有被師傅收留,最終……!」
魔柯說起話來,還真直接,一點都不給老爹面子,差一點把家底都抖露出來,對面中年人聞言臉色頓時難看無比,不禁喝止道:「你住口,你這混蛋兒子,你老子我何時那麼說過?何時那麼丟人現眼了?身為兒子不給老子長臉,反倒編排些子虛烏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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