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一歌第十章 釀酒的白秀
第二日醒來,走出門外,院子裏站滿了雪龍士兵,召喚白鳶過來問緣由。
原來昨夜裏,秦終南遊歷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天下,陽禁不放心,便安排了這些護衛過來,看着這五步一對的護衛,頭皮發麻,師父何曇在此,何須如此興師動眾。
不過他也明白,陽禁是沙場上廝殺的虎將,打心裏看不起秦終南這種紈絝世子。
但礙於忠義二字,必須得保護好世子,這一路來,秦終南懷摟美人淫笑,真是難為他了。
葉府的人送來了早點,秦終南吃過後,便從偏門走了出去,之所以不走主門,主要是怕了葉府那這老頑固了。
他沒有叫白鳶,但知道白鳶一定會跟上,畢竟這是她的職責。
柴桑不愧是江南重鎮,繁華錦盛,熱鬧非凡,秦終南悠閒的逛了起來。
秦終南這裏是悠閒了,但云城可不太平。
昨日陽禁看到畫像後,連夜派人送往了王府,秦湘薌昨夜便得知了消息,脫下貂裘,紅衣烈馬,在雲州境內大殺四方。
平時密探發現的可疑據點,一夜之間一鍋端了。
早上方才回到王府,又收到秦終南畫的圖像,再點兵一千,又殺了出去,秦廣只道了一句,「儘管去做,我擔着。」
這下秦湘薌更是肆意了,那刺客首領不一會,便人頭落地,連帶着和他有一絲絲關係的,都和他一起陪了葬。
雲城引來最安靜的一天,街道上除了雪龍鐵騎的馬蹄聲,空無一人。
接近中午時分,秦湘薌才收兵回府。
滿身血跡,着實把璃月嚇了一跳。
「湘薌姐姐,你沒事吧,你身上怎麼這麼多血。」璃月擔心的跑了過來,想拉住她的手,可見秦湘薌這副模樣,實在不敢拉。
「沒事,都是西秦那些餘孽的血。」秦湘薌故意說的很大聲,就是要讓那桂花聽見。
這些秦終南自然不知道,知道也不會在意。
在柴桑,一白衣執劍之人,臉上帶着個兔頭面具,悠閒的在街道上走着,此人自然是世子殿下。
他身後房頂上,白鳶一路跟隨着,眼看秦終南去了街對面,她縱身飛了下來,不料被幾個酒氣熏天的混混擋住了。
「美人兒,你飛來飛去的好不快活啊,要不帶着我一起飛啊,保證讓你飛的更快活。」
「是啊,一起飛啊。」
「你小子果然沒說錯,這裏真有一個冰美人,有賞。」
「多謝少爺。」
那些混混一邊說着,一邊做出飛的姿勢,白鳶看他們那平均兩百多斤肉體,飛的起來來鬼了。
「讓開,否則休怪我不客氣。」白鳶冷着臉說道。
她現在可沒時間理會他們這些混世公子,看着殿下停下回頭望了一眼,又繼續走了,她是真的急。
「美人兒,你在看什麼啊,要不要,本公子和你一起看啊。」為首的混混說把鹹豬手放在了白鳶肩上。
白鳶也不在和他們客氣,一掌拍了過去,兩百多斤的肉體瞬間飛了出去。
「哎呦,痛死本公子,不過我喜歡,給我上。」
天下怎麼會有這麼喜歡找虐的人,面對這些普通護衛,地階的白鳶顯的很輕鬆,但是她急。
分經錯骨手,一招一個,全部把他們的膀子給卸了。
「你給我等着,你知道本公子是誰嗎?葉楓那是我兄弟。」
這些白鳶根本沒有聽見,聽見了也不會在意。她現在急着找秦終南,只是這茫茫人海中,找起來真不容易。
「該死。」白鳶暗罵了一聲,繼續找了起來。
「快快,快去請葉楓來,我要弄死這娘們。」躺在地上的大混混怒吼道。
旁邊的護衛強忍着膀子上的劇痛站了起來,剛轉過身去,一道劍光,他餘生最後一眼,只看到一個白衣兔面人。
「你是不想活了,啊~」這大混混剛準備怒罵這兔面人,摸白鳶肩膀的左手已經沒了。
秦終南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他們的身後,剛剛那一幕他看的清清楚楚。
看了嚇的昏迷過去,或者說是疼的昏迷過去的大混混一眼,撿起了一塊破布把分天上的血擦乾淨。
秦終南的女人,誰也不能動。
還沒走遠的白鳶感受到了這股劍意,轉過身來,終於找到了世子殿下。
「殿下您沒事吧,是奴婢失職了,請殿下責罰。」白鳶跑了過來說道。
殿下?這下那些沒昏迷的也被嚇昏了。
秦終南揭下了兔頭面具,輕輕一笑,將它戴在了白鳶臉上,「這事不怪你,他們故意來堵住你的。」
故意的?白鳶也不是笨蛋,立即想到,「有刺客?」
秦終南點了點頭。
白鳶輕功很好,一般人怎麼可能發現白鳶的身影,但那護衛卻發現了,還告訴了他們那短命少爺。
這一切都是有人安排好了的啊。
「來的真快。」
昨夜裏消息才傳出去,今天這些刺客就已經集結在柴桑了。
「走,回去。」秦終南說完便向葉府走去了。
秦終南這次是從正門走去的,恰巧碰見了葉楓,秦終南拍了拍他的肩膀:「交友要慎重。」
葉楓一頭霧水,本想問個明白,而秦終南已經回院子裏頭了。
直到在街上撿到那幾個狐朋狗友,才明白秦終南那句話的意思。
何曇看着秦終南出去了,本以為可以悠閒一天了,沒想到這傢伙這麼快就回來了。
「哎!師父,聽說那四大絕色其中一個就在這城中簫蕭館裏頭,要不我們晚上去玩玩。」
何曇轉過了身去。
「別走啊,我可聽說了,那簫蕭館有一種酒,叫醉生夢死,此酒只有簫蕭館裏有,而且只有一個人會釀。」
何曇又轉過了身來。
「我就知道你對這酒有興趣,我先給你說說這釀酒的人吧,這釀酒的人姓白名秀,眾人稱她為秀姑,如今已經是四十多歲了,依舊風華絕代,不遜那江南四絕色半分。」
何曇抬起了右手。
「這白秀啊,年輕時候更是漂亮,迷倒一大片公子什麼的,可她啊,卻把一顆真心給了一個負心漢,這負心漢對她是若即若離,只想追求那虛無縹緲的武道。
把她弄的是個愛不得,也捨不得,後來這負心漢在逍遙峰上,與刀狂吳老頭一戰死了,白秀傷心欲絕,日日夜夜以淚洗面,後來自創一酒,聽說是她的淚水做酒引釀成,取名醉生夢死,喝了以後可以忘記世間的一切煩擾。」
何曇手掌一招,一顆石頭向秦終南飛來,早有準備的秦終南順手拔劍擋下。
「誒誒,怎麼動起手來了,我還聽說了,那白秀不賣藝不賣身,只賣酒,一天那麼幾壇,去晚了就沒有了,對了,逍遙峰巔峰對決你也在場,你認識那負心漢嗎?」
何曇輕蔑一笑道:「好啊,功力見漲了,師父也敢調戲了,看招。」
咻咻!
又是兩顆石子飛來,速度如閃電般,撲通一聲,秦終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何曇也不在和他計較了,一揮袖便轉身離開了。
「殿下,
第十章 釀酒的白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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