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神之役第3章 意外變故

    翟瑾來到與江風約好的地點,只見江風早已將捉來的「雞」殺了,正用一堆枯樹枝生火。江風道:「不是叫你放風麼?剛才跑哪兒去了?」翟瑾來不及解釋,問道:「雞血呢?」江風將一個封閉的竹筒遞給翟瑾:「已經給你準備好了。來,咱們一起把這雞給烤了。」翟瑾道:「我還有急事,就不吃了。」說完,翟瑾從火堆里抽出一根燃燒的木棍當作火把,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江風望着他的背影,叫道:「快去快回,我給你留個雞腿吶!」

    翟瑾來到山崖前,借着火把的光亮找到做了記號的洞口,將封洞口的石塊搬開,迅速地鑽了進去,沿着石梯向下來到了那間石室。皎潔的月光從洞口投射到石室中,正好映托出她那張絕美的臉頰,她正盤坐在玉床上,倩麗的身體散發出淡淡的光,是那般的美妙動人。翟瑾走到玉床邊,拿出那筒血道:「前輩,您要的血我已經帶來了,是雞血,不知道行不行。」她緩緩睜開雙眼,接過竹筒:「很好,不到一個時辰我便可以做法了。你的《玉心訣》練得怎麼樣了?」

    翟瑾伸出左手,她用纖細的手指搭在翟瑾的手腕,片刻,道:「嗯,你全身的筋脈已基本打通,這第一重已經練成了。我傳你第二重心法,叫『固體』。練成此重心法可強健筋骨,令凡胎肉體在施展五行法術時不被反傷。」說着,她便將第二重心法的口訣和修煉方法向翟瑾講解。

    翟瑾平時被師傅趙厲逼迫着背誦各種經書,死記硬背的能力很強,雖然還不會修煉,但口訣內容已經熟透於心。

    「不錯,學得挺快的。我再傳你一套《赤炎拳》,看仔細了。」說着,她便演示起《赤炎拳》的招式。

    「《赤炎拳》招式剛猛,憑藉人體五行中的火屬性,可焚毀一切被擊中的物體。體魄中的火屬性越強,拳法的威力越大。」她一拳擊中一塊巨石,頓時火光四射,那塊巨石炸開為一塊塊碎石,碎石上有明顯灼燒過的痕跡。

    她將拳法的口訣向翟瑾逐一解釋,翟瑾按照口訣運功。漸漸地,雙手竟燃起熊熊火光,一陣強烈的灼痛感從十指傳進心間,翟瑾趕忙停止運功。

    她驚訝地道:「想不到你竟是純陽之體。」翟瑾問道:「何為純陽之體?」她反問道:「你可是命帶三火?」翟瑾答道:「我只知道自己是火年火日火時出生。」她點了點頭:「這便是了。凡命帶三火的男子便是純陽之軀,其施展的陽系功法威力強於常人百倍。你以純陽之體修煉這類功法時比常人快,但一定不可操之過急,要在《玉心訣》的基礎上循序漸進。你的《玉心訣》沒有修煉完第二重時只能使用《赤炎拳》的招式,不可使用《赤炎拳》口訣,切記。」

    翟瑾答應了一聲,問道:「若是純陽之體過度修煉陽系功法,會怎樣?」她微微一笑:「輕則烈焰焚心,嗜血好殺;重則墮入魔道,永不超生。」

    翟瑾點點頭,頓了頓,忽然問道:「前輩授業之恩在下不敢忘記,冒昧請教前輩芳名。」

    她直直地看着他,似乎有些意外,片刻後,緩緩地道:「你知道我的名字對你來說不是件好事,可能會給你帶來殺身之禍。」

    翟瑾堅定地道:「我不怕。前輩傳我神功,是我的大恩人。若是前輩擔心仇家報復,在下索性就將他們綁來,給前輩磕三百個響頭,叫一百聲『爺爺』。」

    她撲哧笑了:「你知道我的我的仇人是誰麼?好了,既然你這麼不怕死,我就告訴你:我的名字叫『姬若曦』。以後就不要叫我前輩了。」

    翟瑾拱手道:「是,姬前輩。」

    已是午夜,她拿出各類法器開始做法,翟瑾覺得無趣便自顧自地練習《赤炎拳》的招式。

    幾道彩光沿紅線進入竹筒,她打開竹筒將裏面鮮血一飲而盡。而後,她盤腿坐到玉床上運功調息。

    忽然,她口裏噴出一口鮮血,身體重重地向後倒去,翟瑾趕忙走到玉床邊將她扶起——她已是昏迷不醒。翟瑾握着她的手腕,那微弱的脈搏時而有時而停。


    怎麼會這樣?難道她做法失敗?翟瑾開始思考哪個環節出了問題,他忽然想到了自己帶來的雞血:雖然自己沒有見過那隻雞活着時的樣子,但從江風拔下來的羽毛看,他們偷來的絕對不是一隻雞。那種羽毛顏色灰白,形狀更像是鷹類的。

    難不成是這血有問題?

    翟瑾將修煉《玉心訣》積攢的微弱靈力輸入她的體內,她虛弱的身體就像一個無底深淵,他的靈力絲毫沒有效果。失去了靈力,翟瑾只覺得頭暈目眩,昏昏然睡了過去。

    翟瑾醒來已是第二日上午,昏迷中的她依舊十分虛弱。翟瑾似乎感受到了她微弱的鼻息,便嘗試掐了掐她的仁中。不一會兒,她無力地半睜開雙眼,有氣無力地道:「你為何要如此害我。你,走吧!」說完,她又閉上了雙眼,陷入昏迷之中。

    翟瑾忽然想起王真:或許那庸醫有辦法。

    翟瑾抱起昏迷中的她,快步離開了石洞,朝着後山的醫閣跑去。

    她的身體很輕,剛開始翟瑾還能跑得很快,隨着體力下降,他只覺得懷裏的她變得那般沉重,腳也不聽使喚地顫抖起來。時間寶貴,翟瑾不敢耽擱,只能咬着牙拼命向前。

    一腳跨進醫閣正堂的大門,翟瑾叫道:「庸醫,庸醫,快滾出來……」

    王真並不在,只有菱薇坐在椅子上痴望着翟瑾,她呆呆的表情是那般可愛清純。翟瑾問道:「庸醫死哪兒去了?」

    「庸醫?」菱薇瞬間沒反應過來,「你說王真師兄吧!他在藥房給我拿藥,很快就來了。」

    醫閣的側窗前有張供人休息的小床,翟瑾將她放到床上,她的身體開始變得冰涼,呼吸若有若無。菱薇道:「這位姐姐的病似乎有點嚴重!不過,王師兄醫術高明,我相信一定能治好的。」翟瑾聽了這話心裏舒暢了不少,道:「你的腳沒大礙吧?」菱薇道:「只是拉傷了韌帶,每天敷兩次藥,一個月就能痊癒了。」

    翟瑾忽然問道:「今天這裏怎麼如此冷清?人都到哪裏去了?」

    菱薇道:「聽說,後堂有個雜役叫江風,他昨晚偷吃了辛月師姐的雷鳴鳥,那雷鳴鳥是以蠱蟲餵養的,血液中含有劇毒。許多醫閣的師兄都在紫清殿救治江風。還好,他只是吃了雷鳴鳥的肉,沒有喝血……」

    「血,劇毒?」翟瑾驚愕不已:原來如此。想不到,我竟然害了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翟瑾心中一陣悲痛。

    菱薇安慰道:「你不要太難過,江風的病情已經穩定了。」

    翟瑾終究沒有再說話,只是痛苦地一笑。

    一個人哼着小曲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手裏拿着紗布和碾成粉末的草藥——不是別人,正是王真。一見到翟瑾,王真笑道:「你怎麼才來,昨晚哪兒去了?正巧,我給菱薇上完藥就……」

    翟瑾抓住王真的衣領,急切地問道:「喝了雷鳴鳥的血還能救麼?」王真斜眼掃視了翟瑾一眼,緩緩問道:「先放開我!你且說來,是什麼樣的雷鳴鳥?喝了多少?什麼時候喝的。」翟瑾放開王真,道:「就是辛月師姐養的那隻,喝了小半碗,昨晚午夜喝的。」王真不經意地道:「如果真的那樣,人早就死了。辛月的那隻雷鳴鳥是苗疆一位蠱師所贈,以各類毒蟲餵養,血液奇毒無比。莫說小半碗,就是沾上一滴尋常人也受不了。」

    「不,她還沒有死。」翟瑾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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