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做皇帝第九十八章 任職
第九十八章任職
「將軍,何事?」徐陽似乎還不知道這件事情,胥江看着徐陽,自己都已經知曉了。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稟告將軍,我來給徐陽將軍說說吧!」胥江得到了王猛龍的許可之後就開始對徐陽普及了。
「現今,內外憂困,鄧煌讓鄧慧奉命取得益州、荊州、揚州、交州的兵權,現今,荊州州郡都在我御荊軍之下,不過就是關越的軍士,如此一來的話,就是鄧慧要取得其餘三州的兵權,現在我們要考慮的就是這個問題,對我們攻佔揚州有什麼影響!」胥江對徐陽說道。
徐陽認認真真的聽着,然後看着胥江,待胥江說完,徐陽看着了身後的張瑜,張瑜心中一緊,不知道又要出什麼么蛾子了。
「那麼張瑜軍師有什麼計策沒有啊?不如說來聽聽啊!」徐陽一句話,讓胥江的面上無光,張瑜也有些發抖,不敢說話,在胥江的身後低着頭。
所有人的目光落到了張瑜的身上,張瑜的傷勢沒有好,看着胥江,不知道如何才好。
半晌沒有回應,胥江不耐煩的看着身後的張瑜:「徐陽將軍讓你說就說!」
張瑜這才慌慌張張的爬到了殿堂中間,對着王猛龍行禮,然後才緩緩的張口:「大將軍,草民實在是不止如何說明這些事情,希望大將軍能夠另選人才!」張瑜說道。
「你就說說吧,之前的計策既然有了,如今說個權宜之計應該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王猛龍笑着說道,看着自己的兩名心腹不停的爭鬥。
張瑜猶豫了一下,眼睛雖然朝着下面的地板,但是卻不斷的嘗試用餘光掃描徐陽和胥江,這兩人讓自己十分的尷尬。
「如今益、揚、交三州都沒有明確的回覆出來,鑑於此,我想請將軍等一等,安撫民生,擴大生產和種地,等到三州都有了明確的回覆之後,我們來好好地整理一下這些事情!」張瑜說道,畢竟有些事情急不得。
「為何?」王猛龍看着張瑜,不知道如何解釋這件事情。
「將軍啊,這個好理解!」宋軼出來說道。
「軍師請說!」
「揚州閆久章,想必將軍知道此人,功勳無數,是大於的忠臣,領兵揚州,是一州的利害,想要閆久章交出自己的一般兵權,無異於讓閆久章下不來地,現在大於的朝廷也是沒了辦法,為了對付我們,是能夠使出來的招呼都會出來,這樣子下去不過是損人不利己,到時候吃虧的是鄧煌父子!」宋軼笑着說道。
「正是,將軍!閆久章暴躁,不願意交出兵權是肯定的,而且交州李家整個家族都是為了交州灑出熱血,如此的削弱權利,絕對適得其反!」徐陽說道。
三人說出來了所有的話,胥江不知道如何是好。
「此次前來,想必州牧已經知道了我的來意了,這兵權,是鄧煌大將軍親自說下來的,我也是執行命令而已,我與州牧有着共同保家衛國的友誼,如今我來,真是借着這老臉了!」關越也不看着曾山,只是內心倒也有些糾結了,在鄧慧面前信誓旦旦的說了,自己要拿下這益州的兵權,至少是讓曾山鬆口,可是到了這裏之後,很多事情已經不是關越想的那樣了。
益州凋敝,儘是不同往日,年年戰亂,曾山已經做了很多事情了,力所不能及的事情自然是無法強求的。
「關將軍,你我都是老友了,有些話我就直說了!」曾山嘆了一口氣:「這益州的土地是我守護了多年的,大於的忠臣們從未踏足這裏,如今在朝廷頤指氣使的黃閣、葛義等人從未知道這裏的民生是如何!如今一紙文書就讓我放棄這裏的兵權,真是可笑了,我曾某就算是答應了,也是心有不甘的啊,這點事情,想必都是可以想明白的啊!」曾山說道。
一句話說道了關越的心裏面,不過自己只是執行命令的,關越不曾鬆口。
幾番交談下來之後,曾山的話語全然無用了,關越雖然面露難色,但是也很難不按照鄧慧的意思來做,可是如今擺在自己面前的是一道天大的難題。
兩人都走出去了,約好晚上一起飲酒,這事情也沒有一個合適的交代。
益州大地就在關越的眼前,這裏的很多事情都似在關越的眼前出現過了,對這裏的一切關越都是如此的熟悉了。
走到田間小路,關越捧起了一抔土。
「江山猶在,物是人非!」關越小聲的說道。
荊州襄陽御荊軍的治所,今日在城中,距離王猛龍府邸不遠的東南方向新騰出來了一塊府邸。
這裏本是之前的糧倉的,前不久已經搬離了這裏了,現在就留下來做了軍情處的辦公地。
「今後,我們三人就是軍情處的要員了,有什麼要事必須得到我的許可,切不可在徐陽和胥江兩位將軍的面前招搖,倘若是出事了,你二人就不要跟我多說什麼了!」宋軼第一天就說到。
內部正在佈置,宋軼的房間在裏面,書卷眾多,正對着宋軼的房間的就是張瑜和楊穗的房間。夏何站在州牧的門口,沒有人敢對夏何做些什麼,楊虎坐在一邊的木椅上,眼前的一切已經不是楊虎的掌握的範圍了,身為武將,自己的任務只是為了收回整個益州的兵權而已,然而現在只是第一步,夏何的才能正好用在這上面。
關越聞聲而來,就連關越自己都不知道曾山到底是犯了什麼罪了,這背後的事情關越也想一探究竟。
關越來的時候,楊虎趕緊讓出了自己的位置,站在了一邊,關越坐上了楊虎的位置,看着前面的夏何舉着的書信。
「關將軍正好也來了,他曾廣榮也在此,今日我來跟諸位好好的說說這書信的內容!」
夏何看了一眼關越,得到了關越的眼神的許可之後,夏何開始念了:
吾兒廣榮,今日益州早已經不是當年的益州了,諸多事務需要一一處理,內外交困,你我都是益州的忠臣了,大於的朝廷對我們不信任,不重視,苛捐雜稅數不勝數,其中更有不計其數的奸吝之臣來我益州,強取豪奪,如此多的暴行讓我益州的百姓民不聊生,你我雖然是大於的臣子,但是我們更是益州的主人,今日我們實在是不能夠繼續的忍辱偷生了,我們要的是在一起拯救百姓於水火之中,今日你我就是益州的救星。
吾兒,我是益州牧,是益州的權臣,手握重兵,完全可以在這裏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但是為了你的仕途,父親可以忍,可以等到合適的時候,我來讓你做益州牧,在此之前,我們還需要隱藏很長的一段時間,跟大於的朝廷的聯繫不能夠中斷,直到我們有了更好的辦法,否則我們只能夠繼續的躲藏和隱藏,直到我們能夠有機會從益州起兵,討伐司隸。
此言論都是禁言,你不可說出去,不可對任何人說起,今後的益州兵權交於你之後更是要好好的討號鄧煌、鄧慧等人,來換取生機。
父親能夠說的只有這麼多了,你要自己好好的考慮清楚!
最後的落筆是曾山。
夏何念完了一整封信,所有人嘆為觀止,這書信居然暴露了曾山是個謀反之人,曾山的死也被與此聯繫起來了。
「曾廣榮,你父親曾山就是借着鄧慧將軍派遣關將軍前來的機會,借着跟關將軍的關係,好來換取你的位置,還讓關將軍背上一個不仁不義的把柄,你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