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將開國錄第7章 初曲——南刀與北劍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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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動完身體,我在洞內幫竹禮稍整衣裝,將其服飾擺正,確固服裝不會太鬆脫,導致難以行動等,也順便把竹禮頭上的一些不影響髮型的金飾給收起。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因為沒有太多時間,竹禮的頭髮就維持原樣,不重新梳束了。
走出洞外,與強盜大叔們集合……不,之後叫他們大叔就好了。
「走囉。」的眼神。
我踏前表示跟隨,我們走進了竹林。
於林中緊緊拉着竹禮的手,直到一處比較高的坡地。
我逐步站、跳上,確定好後,竹禮踏上前。
「唷——」的扶起竹禮踏上另一石,繼續前往頭領的所在。
「就這了。」
眼前的就是頭領所在的帳篷,帳篷的花紋確實是南朝的,但顏色帶點胡人色彩,應該是鮮卑的特色紋彩,所以我沒看過,感覺很陌生。
「其實很近呢。」
因為是在半山腰,樹林繁盛的關係,稍微走了幾尺的路,但不會太久就到了。這裏的地點選得也不錯,林葉與野枝遮蔽著,外朝內不易見,內往外則一覽無遺。內部有特地砍修過這一帶,他們連隱蔽的知識都懂……確實很不一般,我對他們警戒又增加了一分。
「吭吱、咯吱——」是被砍下的枝葉被我踩斷的聲音,讓我更確定了我的想法。
「你找死是不是?讓你吃還不吃!」
嗚喔?另一邊傳來怒吼?這聲音應是昨日那鬍鬚強盜?
「陸煒?」
我訝異、且不由自主的唸出那名字。
「你知道陸郎將啊?」
「嗯?」
郎將?
「餵——辜涼,怎換你了!」
「啊——抱歉。」
!
「陸煒他怎麼這麼大火氣?晨起床氣嗎?」
我試着轉移話題,這次要迴避比較難,他們似乎說錯話了,但說錯越多越好,代表我可以知道越多真實的情報。
「沒有吧……我認識他至今都——」
「信不信老子宰了妳!」
暴力的聲音傳來……好恐怖。
「很刁嘛!很嫌嘛!請妳吃還鬧?妳男人很強是不?俺現在當場宰了妳男人下飯!殺到妳祖宗妳娘都潰屎不敢認妳!」
「嗚哇……那邊是怎麼着,陸先生這麼大火氣……」
辜涼也嚇著了,看來陸煒是被惹火了。
「彼娘之的賤貨爛腟!妳當妳男人是狼是不?圈養的畜牲當自己是狼是不?俺讓妳看看什麼叫做真正的狼!」
有必要這麼兇嗎?又不是碰上了刁客在鬧事,威脅商家補償送禮的……
「辜先生,我們隊裏除了我,應沒有女人吧?」
「啊啊……好似不是你們隊的,應該是跟隊的互人或庶民之妻吧?好像是穿着沒注意到是女人……還是怎麼着就跟着帶來了,比你們兩個晚來一點。」
意思是我倆之後還有人質被綁來?
嗯……也是有可能,竹禮的猜測,若有一些強盜是聘僱的話,在這集合後離去的可能性就很高。聘僱的強盜可能順手抓了些,看起來可能是目標的人進來?但僅是我的猜測。
「謙謝,如是隨隊者,我自然不知,也無須知。」
竹禮妳還真有禮貌,雖然這位辜先生也氣質非凡,開口就讓人感受到他受過教育。
突然懶得去在意另一邊的人質,畢竟這不重要,對我和竹禮的生命來說,真的不重要。
「晚輩文才,辜寡欽羨,切謝切謝。」
「辜郎言重,鳳女仍學有不精,還願其長莫嫌女寡不成熟。」
「有才而謙,謙而有才,辜某真訝!如江山少妳,是一失,如母婦少妳,是一憾啊。」
母婦?是指竹禮成年後作為一位養育者來說嗎?這應該算稱讚……以世人熟知的孟母三遷的典故來說,是種敬稱……但這詞只能對優秀的母親、知曉育子的保姆、成年女性才會如此稱呼,竹禮都還沒成年……說未來母婦少她是一憾?我覺得辜涼太抬舉竹禮了,最少我這是這麼想。
「啊痛!」
「說點話啊,辜郎望你,你卻不語,何其失態。」
什麼啊?就在我想別的時候,怎麼突然話題變到我身上了?我連少主妳嫁不嫁得出去……不對,找不找到男人入贅都很懷疑了!
「我……」突然不知道說什麼。
「喔————!」超大聲的怒吼,整個林裏都聽得到……
「這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清楚……」
辜涼和一旁的人很驚愕,看來這不是常有的。
「如非陸郎易怒暴躁,恐是那刁婦是真刁婦了……」
竹禮淡淡的說着,然後看向了我……
「這話由妳來說——真是令人信服!」
「啊?你在說一次看看?」
「別捏!」
「我做生意的,是刁什麼?都是被人刁難的啊!」
刁客和刁婦常常出現在鄉下,因為視界小,常常自認為己身強大,擅自欺凌商家或暗處詆毀、中傷他人,仗着自己的男人健壯就狐假虎威……「你知不知我男人是誰啊?」這種話就真的到處都是,愚蠢未必會傳代,但有些人感覺輪迴了也是會一樣蠢。
但這不關我的事,蠢人愚民最後還是會破敗,被自己所害。
俗稱:世有報,時未到。
「妳整天都在刁難我啊!少主!」
「那是你皮癢!」
是是是——都是我的錯!
「呵呵——我們這的人質倒很和平啊?」
「辜先生你言重了,我平時就得管好這頑皮隨從的。」
「說啥呢?明明就是我得伺候妳這刁婦!」
「啊?」
「我說錯啦?」
我跟少主又鬥起嘴來了,但辜涼和其他大叔沒阻止和生氣,反而笑着看着我倆。
「怎麼了?」
我感到疑問,少主也停下了嘴巴和捏着我的手。
「沒什麼……」
「?」我和少主一起感到疑惑。
「想起以前跟青梅竹馬在一起時,也是這種情況呢,當時自己真是個野孩子。」
辜涼如是說。
「哈哈哈——我懂!我懂!」一旁的大叔拍著彼此的肩膀,做着我和少主看不懂的肢體語言。
等狀況差不多,我開口:
「你們昨天拷問的人裏面,有那刁婦嗎?」
「沒……你知我們在找『刀』,找女人麻煩意義也不大。」
我們停下腳步,靠着一旁的竹林聊起天來了。
嘛……帶路的都不急了,我和少主也不用急。
「果然,若你們只問了隊裏運夫,隊外之人未拷、未暴……恐怕認為你們不敢對他們亂來,就起意了……」
我舉起右手,指著聲音的方向。
「看來是呢,刁婦如此,報應即到。」
「刁是常有,如若紛爭惹禍,非光日所私了,常私暗處理,不傷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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