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個武俠夢15、刀兵不可免
測試廣告1 說魏溯難怕嚴晶心就像老鼠見到貓好像不恰當,但嚴晶心確實快成了他的心魔。墨子閣 m.mozige.com
擔心了一整天,最後還是被嚴晶心嚇醒了,還嚇出了一身冷汗,昨晚這一覺,等於白睡了。
所以魏溯難這一天整個人都是神不守舍的,一直在牽掛着如何才能避免嚴晶心造成破壞。
又加上夢境讓他休息得很不好,沒了精神頭,魏溯難的萬年三好生形象終於崩塌了。
不要緊,嚴晶心會幫忙的,還專沖她的御用喚醒穴位——肘底麻穴下手。
一上午整整讓魏溯難過電了四五趟,到後來嚴晶心都樂呵了。
怪了哉,這隻瞌睡蟲怎麼就這麼聽話呢?每每閒得無聊時它就跑出來讓嚴晶心消遣,實在是太善解人意了。
以至於嚴晶心都有些過意不去,終於在臨午休的課間「熱心」地向魏溯難致以了「親切」的問候。
「怎麼回事,你今天一直在打擺子,別不是被蚊子叮咬得瘧疾了吧?」
也許是太累了神智不清醒,也許是將嚴晶心與夢境中的苗三娘結合在了一起,魏溯難心裏沒好氣,趴在課桌上半眯着眼有氣無力地隨口應付。
「確實是被蚊子咬子,母的,快十八歲的陳年蚊子精,喏,長得跟你極像。」
小樣,三天不打還蹬鼻子上臉,嚴晶心挑了挑眉毛,那張宜嗔宜喜的臉轉陰了:「那要不要我幫你按摩頭部醒醒腦?」
魏溯難立即清醒了,神魂歸位,眼角瞥了一下嚴晶心,心響雷鳴。
這是嚴晶心快發火的徵兆,沒見人家已經開始活動手腕關節了嗎?真要等嚴晶心動起手了,形象怕是會徹底地完蛋。
對了,還有蛋,魏溯難感到下體一涼,立即抱頭夾腿:「對不起,我昨晚沒睡好,說胡話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我一馬。」
嚴晶心朝縮成一團的魏溯難展示了一下晶瑩潤白的小拳拳,拳下之意很分明:「識相點,別討打。」
這一下幫魏溯難撐過了最後一節課,他草草了地劃拉了幾口午飯,便去了李臻的宿舍,投奔他心愛的午休床去了。
李臻的宿舍是三居室,老姑娘了,遲遲不結婚,偌大個房間一直小姑獨處。
本來也有嚴晶心的位置,但跟李臻不對付的少女從未光顧過,倒是魏溯難不客氣,在學校里佔了個據點。
跟李老師客氣那是嚴重地不給她老人家臉面,在家長面前也不好看,明顯是罵李老師沒關照好。
唔,嚴晶心就是典型的反面教材。
李臻沒回來,魏溯難往床上一啪就進入了夢鄉。
午睡也沒逃過夢境,唯一的好處是苗三娘沒有出現?不一定!
瓜鄂成都出殯了,很體面。
十六抬的棺槨,大隊的人馬素服相送,長約里許的儀仗,漫天的紙錢,可謂是哀榮備至,照足了八旗大爺的規格,該有的都沒少。
可不該有的也來了,長街相送,噠噠的開路拐棍聲驚退了路人,卻引來了惡鬼。
德國人和段天雷騎在高頭大馬上一路扯高氣揚縱馳而來,在一旁看熱鬧,看到瓜鄂成都親屬的哀哭,德國佬還笑吟吟地點頭。
他們是來添堵的,為了顯耀他們的勝利,這下滿意了。
正愁着該去哪找他們呢,送上門來了,鬼腳七也覺得省事不少。
就在德國人心滿意足撥轉頭打馬離去時,鬼腳七沖了上去。
清晨的長街幾無人影,前面是踢踏踢踏的馬蹄聲,後面是鬼腳七緊追不捨,兩腳邁得飛快,嚓嚓嚓的腳步聲和德國人縱馬狂奔夾在一塊,敲人心坎。
追了一段,鬼腳七乾脆一腳蹬在酒店掛酒旗的幡柱上,噌的一下就上了房頂,順着屋脊嘀哩噠啦地疾點,很快就抄到了德國人的前頭。
等着德國佬經過,鬼腳七找準時機從瓦頂上一躍而下,橫空跨步從德國佬頭頂越過,翻身一甩,便將血書擲了過去。
然後鬼腳七靠着在牌坊上一蹭的緩衝,又反身落在了德國佬一行人的馬前,擺了個起手式,眼裏卻瞪得出火。
他是故意的,被段天雷和德國佬欺負了好幾趟,今天也讓他們出一身冷汗,償償滋味。
段天雷整天抽別人冷子,這一下輪到他頭上也不好受,聽到響動從馬背上跳了起來,卻在空中茫無目標,惶惑間只得伸手抄過了那幅血書,他也怕暗器傷着德國佬。
還真嚇着他們了,德國佬也好段天雷也罷,看着鬼腳七都躍躍欲試,可他們還是壓住了。
這裏可不是租界,只要段天雷他們討打,鬼腳七一定會給他們好看。
段天雷落在了馬上,展開血書一看,眼光又刺向鬼腳七:「黃飛鴻的血書?」
沒輪到段天雷做主,德國佬傲然地仰起了頭:「黃飛鴻要替瓜鄂成都報仇是嗎?哈哈哈,好,你回去告訴他,我給他機會,讓他死得更慘。」
見德國佬沒有動手的意思,鬼腳七冷哼一聲,轉身背手走了,打又不打,耍嘴炮沒意思。
清晨的風還很大,京城的黃土路上浮塵盈尺,被風颳了起來,迷了視線,隔斷了德國佬與鬼腳七。
等到鬼腳七回到廣東會館,向黃飛鴻稟告了送血書的經過,黃飛鴻抬起了茶几上的茶杯,一飲而盡。
茶比較粗糲,又濃又苦,黃飛鴻卻覺得只有它能稍解痛悶:「德國人答應下來就好,總不免做過一場,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十四姨也收到了消息,過了一會,她又趁亂喬裝打扮,找到了苗三娘。
「血書送了?德國人應下了?那看來這場刀兵躲不過去了,想開些,咱們該想想到時要如何收場了。」
苗三娘還是一如既往的大氣,她想了想又補充了一點:「在百燈香壇這裏太惹人耳目,咱們出去找個地方。」
十四姨又沒了主意,因為苗三娘成了她的依靠:「這亂糟糟的去哪找地方?」
苗三娘掏出了兜里的兩塊大洋拋了拋:「兩塊大洋,昨天從八國聯軍那蒙來的,正好夠短租一個京郊雜院十天半月了。」
十四姨有些不好意思,苗三娘壓低了聲音:「正好我也要用到,洋槍和彈藥放在香壇里也不方便,我們去靠近涿州校場的地方租個農家雜院,要是能脫身就從那裏撤離,京師不是善地,如果這一趟不死,得躲遠點。」
「清國雖大,可我們又能躲到哪裏去?到處都是洋人的租界,大清國都快成了他們橫行的獸圈了。」
十四姨倒沒亂說,這就是眼下大清國的現狀,國將不國,世態炎涼。
苗三娘還認真地想了想,悄聲道:「依我看,大清國長不了了,肯定會有仁人志士揭杆而起。」
十四姨卡了一殼,雖然猶豫着還是吐露了心聲:「如果是像紅燈照這樣的鬧法沒有用,不但打不過洋人,也不是長久之計,我說的是心裏話,請你別在意,你們的做法不像是能成事的樣子。」
苗三娘不爽地點點頭:「我知道。」
她的音調又往下沉了幾度,最後幾不可聞,十四姨也不知該說什麼了,兩人陷入
15、刀兵不可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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