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弟弟是大佬第三章 賀逸簫
測試廣告1「吃點吧,寶貝兒。讀書都 www.dushudu.com」
秦怡笙搖頭:「長胖。」
「哼,」稅夏不滿的捏了捏秦怡笙的臉頰:「你看你這小胳膊,小細腿,還怕長胖!」
房間燈光璀璨,屋子縈繞着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味。
一張米白色地毯上坐着兩名赤腳的女人,正中間擱放着一大推小零食,視線往前看,牆中掛着一副畫,畫像是一名女人,她赤裸着上身,一頭黑髮被斜捆在胸前,她背對欣賞着,特意露出後背,而那光潔白皙的後背被一大片紋身所覆蓋。
這是二十歲的稅夏,而那背後的紋身是她所愛之人。
「吃點,」稅夏強行的塞了幾塊薯片在秦怡笙嘴裏。
秦怡笙瞪了瞪他。
稅夏幸災樂禍一笑:「嘿嘿,好姐妹一起胖啊。」
秦怡笙換了個姿勢,她盤腿而坐:「今晚我和你睡。」
稅夏挑眉,曖昧的笑了笑:「終於輪到我侍寢了。」
「.........」
「對了,」稅夏又說:「今天那幾個男人是不是很帥。」
秦怡笙:「誰?」
「別裝傻,就你去送酒的那幾個男人。」
話落,秦怡笙楞了楞,眸中閃過一絲落寞。
「他們好有氣質,特別是那寸帥哥,」稅夏向秦怡笙擠眉弄眼:「好他媽野哦。」
秦怡笙不作聲。
稅夏專心的吃着手中的零食,沒注意到秦怡笙此時淡漠的神色:「阿笙你覺得呢?」
秦怡笙楞了幾秒,她撒謊:「沒見到他們,我送去了隔壁包間。」
「啥?」稅夏一臉的替秦怡笙遺憾:「你怎麼送錯了!」
「你自己沒告訴我是哪個包間?」
稅夏尷尬的揉了揉鼻樑:「當時走的太急了,怪我嘛。」
「夏夏,」是起夜的稅母,她推門而入,強烈的燈光立即向她籠罩而來:「都快兩點了,你們還沒睡。」
「馬上就睡,馬上就睡,」稅夏敷衍答應着。
稅母拉了拉披在肩上的外套,視線放在地毯上的那一堆零食:「」又吃這些垃圾食品,你晚飯是沒吃飯飽嗎?!」
「不是我,」稅夏用心下巴揚了揚秦怡笙,果斷把罪名拋在好姐妹身上:「是阿笙在吃,我只是陪她。」
秦怡笙:「........」
「哼!」稅母一臉的不信,她看向秦怡笙,放軟了語氣:「阿笙別再熬夜了,聽話。」
秦怡笙乖乖的答應。
而後,稅母轉身而走。
「晚安,我親愛的母上大人。」
「哼,你噁心不噁心,」稅母笑着回應。
門關。
秦怡笙嘴角掛着的笑容漸漸消散。
「秦怡笙你可真讓我噁心,」賀逸簫的聲音倏然間迴蕩在她耳邊,是冷漠且嘲諷的語氣,是以往他從未說過的話。
「阿笙,我們去洗洗睡吧。」
無人回答。
「阿笙.....」聲音戛然而止,稅夏終於發現秦怡笙的異常。
秦怡笙身邊的人都知道她有雙漂亮的眼睛,清澈明潤,靈動,有一種蠱惑人心的魔力,但只有稅夏在秦怡笙清澈明潤的眸中還看見了一絲黯淡,而秦怡笙此刻的樣子,讓稅夏想起了五年前來桃花鎮時的她,頹廢落幕,沉默寡言,關閉內心,像一個藏着故事來小鎮裏躲避故事裏「主人公」的高貴公主。
「怎麼了,寶貝兒,」稅夏拍了拍她白皙的手背。
這一舉動讓秦怡笙回神,她對上稅夏的眼:「夏夏,我好難過。」
稅夏嗯了一聲:「我知道。」
「其實,」秦怡笙苦澀一笑,燈光照着她眼,稅夏看見有淚花在她眼裏閃動:「沒有他的日子我一直過的不好。」
稅夏沉默。
哦,他就是那個故事裏的主人公吧。
稅夏和秦怡笙能成為朋友的其中一個原因就是,他們都是有故事且蘊藏故事的人。
秦怡笙閉眼。
一顆淚水往左眼滴落而下。
稅夏曾經在網上刷到一個視頻,評論區有人說左眼流淚的人,是因為傷心到極致。
她一直覺得是瞎說。
但這一刻她相信了。
冰冷的物體砸向稅夏的手背。
看吧,那些光鮮亮麗的人背後都有一段不知為人的故事。
.......
又是一個陰天。
清晨的挑花鎮帶着陣陣微風,可不知風有沒有吹散人們的傷心事。
「冬冬。」
「稅冬,快點起床。」
無人回應。
稅母端着一碗新出爐的包子走出廚房:「老稅去叫你兒子。」
「好勒,」稅父正在刷牙,含糊不清應了一聲。
包子上桌,稅母上樓而去。
「阿笙,夏夏起床吃飯。」
十分鐘後
圍坐在飯桌上各個被稅母喊醒的人都頂着一頭凌亂的頭髮,睡意朦朧的看着桌上的早餐。
無人動筷。
「楞着幹嘛,」稅母把盛好的粥一一擱放在他們身前:「吃呀。」
稅夏打了打哈欠,強忍着起床氣對稅母說:「媽,才七點過,我昨晚和阿笙臨近三點才睡!」
「你還好意思說,」稅母一巴掌向稅夏的後背打去:「你熬夜就熬夜吧,幹嘛帶上我家阿笙。」
「..........」
「阿笙,」稅母夾了一個肉包放在秦怡笙碗裏,她變臉似的,面帶笑容說:「吃飽了,再去睡個回籠覺。」
稅夏:「.......」
秦怡笙的大腦正在重啟中,她呆滯了十幾秒,而後像只乖巧的小花貓對稅母點了點頭。
「姐....」稅冬抿了一小口牛奶入肚:「你再這樣熬夜遲早會變成光頭的,到時候更沒有人要你了。」
「滾!」稅夏一個鋒利的眼神殺過去:「誰說的會禿頭。」
稅冬實話實說:「阿笙姐。」
話落,稅夏看向秦怡笙。
秦怡笙眨了眨眼,一臉的無辜。
稅夏很清楚,秦怡笙只是長着一副很乖巧的臉罷了。
稅夏:「阿笙,你這個壞蛋。」
稅父看着幾個孩子鬥嘴笑個不行。
再一覺醒來,已是臨近下午。
白色窗簾半拉,遠去重重疊疊的群山盡收眼底。
秦怡笙從床上起來,腳踩地毯,紅色指甲油與米白色地毯相交,產生很強烈的視覺衝擊感。
腳再沒入地板,她緩緩的往洗手間走去。
秦怡笙站在鏡前,注視着鏡里的自己。
素淨的臉,沒被妝容所遮掩,肌膚凝脂,在這暖黃色的燈光襯托下如白瓷一般,無一絲污垢與瑕疵,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