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畢業好多年番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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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歲安的成長大事記。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薄歲安有萌萌的襁褓期。
這一年的聖誕前後,徐酒歲生了個公耗子,取了個小名叫「傑瑞」,順便英文名也有了——
乍一聽好像挺正常的名字,如果不是當媽的那位抱着圓滾滾的兒子眨巴着眼說:「『貓和老鼠』裏面那個,貓叫湯姆,耗子就叫傑瑞老公,傑瑞也有了,我想有一隻叫湯姆的布偶貓。」
要不是她因為懷孕後期吃胖了,整個人又白又嫩,軟和和的,同她懷裏那個哼哼唧唧白湯圓似的小玩意兒互相加持,看上去雙雙可愛得突破天際薄一昭可能會想把她從月子中心的三樓窗戶扔出去。
男人站在床邊哼哼了聲,只是含蓄地說:「你乖乖的,我就考慮考慮。」
徐酒歲放下她的兒子,小傢伙睡得特別香,她湊過去抓着他嫩豆腐似的小手香了一口,而後直起腰點點頭,對床邊的男人說:「好,我什麼都聽你的但是等一下我要洗頭。」
薄一昭:「舅媽沒跟你說怎麼坐月子?提醒一下你,張口胡扯之前先想清楚——昨天她給你視頻的時候我就坐在旁邊。」
徐酒歲:「」
她絕望地閉上嘴,眼睫毛顫了顫,特別委屈地說:「可是我生傑瑞的時候出了好多汗,你不生你不知道,又疼又熱,現在汗全黏糊膩在頭髮上了,你不讓我洗頭外國人不講坐月子,她們坐月子還喝冰水的,不信你問傑西卡。」
傑西卡是月子中心照顧她的護理。
薄一昭心裏清楚這人就是在胡扯,理都懶得理她,只是彎腰,伸手溫柔地將她耳邊的一縷頭髮別在耳後:「你再忍忍,不用一個月不洗頭,但是前幾天確實不行的」
「你別碰我頭髮,」她嬌氣地說,「我頭髮油死了,我自己都噁心。」
「噁心什麼,少胡說八道。」
他說得毫不猶豫,且一臉正經,就像是站在講台上告訴學生他的某個錯誤答案純屬放屁一樣具有公正不阿的說服性
徐酒歲向來吃他這套。
眼下當然也就輕而易舉為男色折腰被說服,不再鬧着要洗頭,而是轉身去研究新買來,薄一昭剛消毒好送過來的奶器怎麼玩
男人坐在床邊,垂眼看着她坐在床上折騰那器具就像在玩什麼玩具,漆黑眼底一片柔和。
停頓了下,又去看躺在她枕頭旁邊睡得香甜的小傢伙,剛出生的小孩長得飛快,從肚子裏出來時候皺皺巴巴紅通通的像個小猴子,這會兒卻一下子長白長胖,躺在襁褓里就像個小白面饅頭。
薄一昭伸手點了點它的下巴,軟的不可思議,他都不敢用一點兒力。
「你洗手了沒呀?」那邊徐酒歲頭也不回地問,「小孩脆弱得很,你別把身上的病菌帶給他。」
「洗了。」男人沉聲回答,「你以為我像你一樣邋遢?」
徐酒歲放下擺弄的「玩具」,轉過頭瞪他,男人輕笑一聲湊過來親吻她的唇角,將人拖過來抱進自己懷裏——摸摸她跟兒子一樣圓潤的下巴,心想這是生之前燕窩糖水吃多了點?
徐酒歲很敏感地一把捉住男人粗糙的手指:「我是不是胖了?」
是恰到好處的有肉。
他這個年紀,早就過了什麼「好女不過百」的審美,現在懷裏的人軟綿綿的,摸到哪都像是一團能滲水的麵團,他手放上去,就捨不得拿起來
聽了她緊張的提問,他沉默不回答,卻忍不住捏了又捏。
徐酒歲開始坐在他腿上,還為他的沉默而惶恐不安,正想揪住他的耳朵問他沉默是什麼意思你還有沒有良心——
這時候,忽然感覺到他肌肉逐漸緊繃,連帶着某處地方也
徐酒歲:「」
徐酒歲滿臉黑線:「你對着個月子中的女人發什麼情,是不是fong了?」
「是瘋了,前面三個月,後面三個月都沒有——」男人在不和諧的地方自動消音,湊到她耳邊跟她咬耳朵,「不行,我得去買點套。」
「我在和你說正事!」
「我還對你性致盎然的,還能有比我小兄弟更誠實的嗎?」他淡淡地問,「我們已經進入到更高層次的話題了。」
「行了,住口。」徐酒歲掙脫他的懷抱,伸手捂住兒子的耳朵,「流氓。」
他毫不知悔改地顛顛腿:「你先開始的。」
「」
她確實是沒想到,騎着腳踏車來到他面前,他坐上來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油門,如此禽、獸不如。
幾個月後。
薄歲安迎來了充滿了父母心機戰爭的幼年期。
薄歲安八個月大的時候,整天哼哼唧唧。
根據從三姑六婆二表姐那兒得來的育兒經,徐酒歲覺得他這是想學說話了,所以每天把他帶到紋身工作室去,讓工作室的老闆跟他說英語,自己則和他說中文。
美其名曰,雙語教育。
薄一昭看在眼裏,覺得對一個吃飽了拉,啦拉完了睡的小孩說什麼雙語教育實在是很一言難盡,他視徐酒歲為傻子,但是也沒有開口打擊她的當媽積極性——
畢竟她在把薄歲安生下來後就自行認為完成了所有的任務,八個月過來,除了實在是因為她不奶孩子兒子就會餓死,其他的事兒她向來跳脫。
比如給小傑瑞換尿褲的次數屈指可數,只有身邊沒有人可以求救的時候才會捏着鼻子自己上
這一點是薄一昭親眼見識到紋身店老闆(*二十八歲未婚青年)用十分純熟的手法給自己的兒子換尿布時,才得到認識的。
說她,她就一臉嬌氣加沮喪:可是我實在是受不了那個味該怎麼辦?
能怎麼辦?
涼拌。
薄一昭拿她並沒有什麼辦法,只好親自下場,親力親為。
所以,薄一昭覺得讓徐酒歲多親近下兒子挺好的,哪怕只是瞎胡鬧。
然而男人的演技不太好,於是徐酒歲某天在一邊給兒子餵米糊一邊跟他絮絮叨叨說話時,不經意一回頭,便看見男人似笑非笑瞅着他們娘倆的表情。
徐酒歲放下嬰兒勺,露出一個準備深究到底的危險表情:「你笑什麼?」
薄一昭立刻調整了下臉上的表情,言簡意賅的回答:「沒有。」
「你是不是覺得,他明明聽不懂我說話,我還是老跟他說話顯得很蠢?」她一臉認真,「薄一昭,你懂什麼人類?如果不是語言環境的問題,你告訴我憑什麼中國的小孩生下來就懂說中文,美帝的小孩剛學會走路英語水平堪比我國大學生?」
「我國大學生招你惹你了。」
「你別扯開話題!」徐酒歲放下米糊,隔着餐桌瞪着一臉息事寧人的男人,「你等着,不信語言環境洗腦是吧?」
薄一昭挑了挑眉,就想知道她能怎麼着,才可以把這句話變成撂狠話的存在。
沒想到徐酒歲轉過頭,摸了摸薄歲安的腦袋,指指身後的男人:「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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