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驚悚遊戲裡,狂搶男主光環第522章 傑尼斯克
安妮娜把手從玻璃上面拿下來,重新揣進了衣兜裏面。
「要來看看我的實驗成果嗎?要知道,我甚至都沒有給傑尼斯克看過。」
顧朝夕眯了眯眼睛,這是一個新的名字。
傑尼斯克。
沈堯在一旁聽着,默不作聲地記住了這個名字,或許有用呢。
顧朝夕點了點頭,朝着安妮娜展開一個笑容來:「好啊。」
安妮娜轉身朝着實驗室的門那邊走,顧朝夕和沈堯也立刻跟上在他們的身後。
走到實驗室的裏面來了,才發現這裏面也是別有洞天。
在走廊裏面的時候,顧朝夕以為這個實驗室的大小就只有從外面透明玻璃看見的那些,但顯然不是啊。
這裏面的機器放的太多,很多大型的機器靠着的最右邊的那一面牆,其實並不只是牆。
這其中有一個大型機器旁邊,是留了一道門的。
安妮娜帶着兩個人從這扇門過去,裏面的佈置,更像是畫本子裏面的鬥獸場。
之所以這麼說,只因為這個房間裏面的設置。
除了門這邊,其他的傘面,都設置了白色的階梯。
階梯一共是五級,每一級的階梯大概都有八十公分。
最下面一級階梯的前面,是半人高的桌面,這個桌面很長,但是比較窄。
寬度大概只能放得下一個記錄本,就是安妮娜手裏的那種。
隨後,中間的位置基本上是空出來的,放着三個巨大的籠子。
這些籠子的上下底就是房頂和地面,完全用粗壯的鋼筋連接起來。
每個籠子自然是有一個門的,只不過上面上着鎖,看上去還可以通電。
因此,每個籠子中間的那個人,都沒有挨着籠子本身,只是坐在中間。
這三個人其中只有一個是醒着的。
房間除了籠子裏面的三個人,就沒有別人存在了。
安妮娜朝着房間左邊走去,把手裏的記錄本隨手放在了桌面上,然後朝着那個醒着的人走了過去。
在籠子前面一步的時候,她停了下來,朝着裏面的男人指了一下。
不,少年。
她蹲下身來,歪頭打量裏面的少年,然後轉頭朝着顧朝夕露出一個笑容。
「你看,我今天最成功的作品了!」
少年抬頭。
蒼白的臉甚至蓋不住雙耳的紅,一雙眼睛裏快要沁出眼淚,額頭上面全是汗。
他哆哆嗦嗦地抱着自己的膝蓋,身上的病號服仿佛要框不下他了。
見到顧朝夕冷漠看他的時候,少年又瑟縮了一下,下意識想要朝着後面退。
大概是意識到後面是籠子,又停了下來,轉而把腦袋深深地埋在了臂彎之中。
應當是承受了極大的痛苦,可還是不得不咬牙撐着。
安妮娜有些不悅,側頭盯着少年。
「把頭抬起來!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少年狠狠地顫抖了一下,終於還是把腦袋從臂彎之中抬了起來。
那副垂淚欲泣的模樣,但凡換一個場景,顧朝夕都會心軟的。
可偏偏,這裏是位面。
她挑了一下眉頭,看着裏面的少年。
耳朵好像越來越紅了,額頭上的汗珠也是越來越多。
她注意到,少年抱着膝蓋的雙手,此刻正死死地掐着胳膊,似乎快要忍耐不住,可是又在逼迫自己清醒。
安妮娜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從地上站起來。
「看清楚了嗎,藥物的效果,非常好呢。」
顧朝夕皺了皺眉頭:「一個少年罷了,又不是精壯的成年男性。」
她抬眸,冷眼看着安妮娜。
安妮娜的年紀看起來,並不算很大,大概就是二十六七歲的樣子。
可這樣年紀的女人,居然手段這麼狠毒。
一點兒同情心都沒有。
顧朝夕的否定,並沒有降低安妮娜的興致,她反而轉頭指着另外兩個暈着的男人。
「你看,還是小一些,才更能扛得住啊。」
「那些精壯的男人又怎麼樣,哼,一點兒用都沒有。」
說着,她冷眼掃了一下地上的那兩個人。
顧朝夕沉默一瞬,轉身準備朝着外面走。
安妮娜卻是眼疾手快地抓住她:「別急着走啊,恩琳,不給我一點建議嗎?」
她說話的時候,是笑着的。
聽起來,不是真的想要什麼建議,但是顧朝夕覺得自己還是說點什麼比較好。
於是轉身的時候,她略帶了一點力氣把安妮娜的手揮打開,然後抬眸盯着她。
「安妮娜,這只是一個人,你還沒有實驗更多。」
「要說起來,你這次的成功,含金量可比不上傑尼斯克。」
她說完,唇角微勾。
聽到這個名字,安妮娜的臉色有一瞬間的僵硬。
她攥緊拳頭,有些惡狠狠地跺了一下腳。
「你和上面都偏愛他是嗎?」
「沒關係的,遲早我會把他拉下來的。」
「一個靠着別人的廢物罷了,憑什麼比我好!」
她轉身,朝着放記錄本的桌邊走去,拿起記錄本就朝着外面走。
一點兒停留都沒有。
顯然,安妮娜和傑尼斯克存在一定的競爭關係,並且,從她的話裏面聽出來,傑尼斯克很得到上面的人的賞識。
沈堯有些佩服顧朝夕,她竟然在回答的那一瞬間,就能想到用傑尼斯克這個名字刺激安妮娜。
兩人沒有說話,目光一起朝着籠子中的人看過去。
那人終於承受不住,完完全全地暈了過去。
額頭上的汗珠幾乎把整張臉都覆蓋了。
可想而知,安妮娜研究的這個藥物,刺激性非常的大。
「走吧,沒什麼好看的了。」
顧朝夕說了一聲,轉頭朝着外面走去。
實驗室裏面,大家都在有序地做着實驗記錄。
安妮娜出來之後,就朝着裏面一個桌子的位置走了過去。
她是背對着顧朝夕他們這個方向的,所以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時候從裏面出來的。
瞧着安妮娜仿佛是受了挫折一樣,她覺得有些諷刺。
而後,兩人朝着走廊那邊的位置走去。
路過第二間牢房的時候,原先就抓着欄杆靠在邊上的那個男人,此刻顫顫巍巍地朝着他們伸出手來。
他的嘴角乾裂,說話似乎有些費勁。
「拜託,可以救我出去嗎?」
「放過我吧!」
「恩琳,求求你,救救我吧!」
顧朝夕皺了皺眉,避開男人的手,直直地朝着上面走去。
作為第一區的負責人,恩琳怎麼可能救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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